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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音画发烧》二十九:潮州聆听室

作者:怀冰 阅读数:10147 发布日期:2010-02-23

摘 要: 潮州,我似乎有一种没来由的亲近。我不假思索言之凿凿地说:“我来过了。”可是怀冰阿光从头数到尾也没有啊,但我还是将信将疑:我真的没来采访过吗?在我印象里,潮州是一座耐人寻味的古城,对我来说是颇为吸引的,但却一直没有列入我的旅行计划,原因说来好笑,仅仅是因为要去很容易而已。这一次在潮州城内的匆匆来去,让我打定主意一定要花些时间来感受古城的气息,下一次,穿一双适合走路的鞋,也许还能深入到这个城市的内里。

《音画发烧》二十九:         潮州聆听室

    每次带友来潮州,我总会炫耀一些潮州的优秀之处,潮州的古迹、潮州的历史、潮州的人文,我脑海里的潮州是一个文化的符号。
    音响发烧风气潮州就没有汕头那样旺盛了,但这里的发烧人口除汕头外也非他地可比的,《音画发烧》若专画潮州三年也不能画完。
    大多潮州烧友玩器材非到万不得已不更换,一来攀比色彩较淡,二来崇尚物尽其用,此二点可谓理性发烧之教条也。再者,他们更注意于音乐欣赏的个人感受,浅尝者或有偏狭言论,渐深则渐中正,不论深浅,都可获益于乐,此音响之幸。
    此次潮州行先拜斯俊兄,即是一中正平和之人,其对《音画发烧》支持颇巨,每次都给我们以中肯的点评,无异于为我们立一航标灯,每次都让我们内心踏实。玮珊说,每一期的《音画发烧》都要等看到了斯俊的点评才算完。
    在斯俊兄家暂坐,大家都淡定闲适,其妻习画,俨然一女君子,且看玮珊如何描述。后徐往聆听室。
    聆听室是一个人,也是一间屋子,当然就是一间发烧屋,这间发烧屋建与本该是花草的地盘上,令得花草们在剩下的空间拥挤着。突然脑里映出了鲁迅的三味书屋,想来聆听室也该是有过一些趣事的吧。
    聆听室宽不足4米,长5米多,共21平方。中高频吸收得很干净,有利于捕捉器材的细节,小编制的音乐清晰透明;低频的能量稍大,影响了交响乐的表现,能震撼,缺节制。大能量的音箱在这里不能轻松,但小音箱就恰到好处,这多少与空间不大有关系。
    赈灾拍卖的LINN KAN小音箱被聆听室先下手为强,现用一套雅乐前后级伺候,在这里可谓姜公文王,与环境条件是非常合适的搭配。优秀的层次感和音场营造让音箱有明显的消失感,中频厚暖,高频晶莹,色彩艳而不浓,声音很甜。唯一不足的就是能量了,这对小音箱不是力量型的,它有夜莺般的歌唱,搏击万里就勉为其难了,但聆听室      或可以让两只箱再靠近一点,这样多少可以收获多一点能量。
 
器材:
英国 君子(rega) Apollo(阿波罗) CD播放机
意大利Audio Analogue雅乐 Bellini贝利尼前级
意大利Audio Analogue雅乐 Donizetti多尼采蒂 分体后级放大器
英国LINN莲 KAN书架箱
 
聆听室:
    八月三日,一个难忘的日子。小小的“聆听室”迎来了汕头电台“HIFI天地”的怀冰老师、啊光老师,还有“女人天下”玮珊老师,还有潮州的部分盟友。虽然是短短的一个多小时,但令“聆听室”受益匪浅。
   “SYSTEM AUDIO”刚刚开声,怀冰老师已经听出,音箱的声音不对。之前,我是没什么感觉的,还以为只是各种音箱的味道不同而已。但怀冰老师坚持说“这样的声音不对”,有可能其中一个喇叭的正负级接错了,并安慰我:几十万的音箱也曾出现喇叭的正负极接错,重接就是了。我仔细检查了一下,原来,马虎的我把其中一只音箱的正负极接反了,马上改过来。哈哈,声音象拐了弯一样,整个立面,线条感好起来了。看来玩音响是马虎不得的。
    接着,我们再听听“雅乐”前后级推“莲”的书架箱。怀冰老师根据我的听音室的实际情况,告诉我一些更好的摆位,以及器材一些需要避震的知识。同去的“思俊”兄和潮州音响联盟版主和盟友,带来了他们对欣赏音乐的见解。
   “聆听室”一直喜欢听音乐,但是对真正的“HIFI”来说,我还是个初哥。难得这次有机会的到众多老师的指导,在这里“聆听室”再次表示感谢。
 
玮珊:
    潮州,我似乎有一种没来由的亲近。我不假思索言之凿凿地说:“我来过了。”可是怀冰阿光从头数到尾也没有啊,但我还是将信将疑:我真的没来采访过吗?在我印象里,潮州是一座耐人寻味的古城,对我来说是颇为吸引的,但却一直没有列入我的旅行计划,原因说来好笑,仅仅是因为要去很容易而已。这一次在潮州城内的匆匆来去,让我打定主意一定要花些时间来感受古城的气息,下一次,穿一双适合走路的鞋,也许还能深入到这个城市的内里。
    这一趟潮州之行说是工作,其实更像是会友。首先见到的是斯俊兄,在音响上被我们长江黄河滔滔不绝景仰不已的老朋友。斯俊兄穿着一件清爽的格子衫,我们几个一见就乐了。在描绘普宁发烧友的时候我写过“在我的印象里,当男人遇上格子衫,就始终维持着一种亲切爽朗的感觉。”为此,斯俊兄还曾打趣说要发烧友们注意啦,见面后还不忘问一句“玮珊,我这件格子衫怎么样?”我哈哈大笑。其实,斯俊兄就是不穿格子衫,在我们的印象里也是亲切爽朗的感觉,这一穿一问,又平添了几分诙谐风趣。在参加“音画发烧”之前,我偶尔也来这个学着潜潜水,“stream”这个ID就留给我很好的印象了,每有新人报到,他总是友好地打招呼,态度真诚亲切。见到的斯俊兄正是印象中的样子。
    既是来“音画发烧”,也就留意了一下他的音响器材,是什么我全然不懂,只觉得他的器材就是家具的一种,全不似先前见过的烧友家的那么大张旗鼓,那么不容忽视。但是,这不张扬的一套音响也常常让这个家被音乐浸染。嫂子斐子说,斯俊兄很爱听音乐,常常听,喜欢听交响乐,而斐子嫂更喜欢听轻柔一些的音乐,尤其是做家务的时候。我想,听着舒缓柔美的音乐炒出来的菜一定是秀外慧中的吧!
    斐子嫂也是一秀外慧中的女子。我从小就羡慕那些精通琴棋书画的女子,梦想着哪怕只会其中的一样也好啊,但终究不学无术,梦想照不进现实,就是画画吧,也止于小学中学时代在书缝里偷偷画几个古装美女。所以见到会画画的斐子嫂,我真真仰慕不已。画,我是不懂欣赏的,但我欣赏她的生活态度,不一定要画出什么名堂,只要能愉悦自己就好了。
    在这趟潮州之行,怀冰说了很多次“我们潮州人就是这样子的”,因为我在赞叹斯俊兄的待客之道。潮州人的细致周到还真不是吹的。就说斯俊兄家,在我们进门之前,客厅里已经开着适度冷气,刚坐定,斐子嫂就端上了冰好的哈密瓜,咬一口,那是沁入心脾的香甜和清凉,盛夏的燥热一扫而光。交谈中,斯俊兄两口子为了照顾我坚持说普通话,他们操起不常讲的普通话估计就跟我说潮汕话一样难,但是,他们把难留给了自己,这份体贴让人感动。短短时间里的交流轻松愉快,体贴周到又不过分热情,一如深秋里的暖阳。向斐子嫂道别时竟也有了一些依依之情。
    孙燕姿在《完美的一天》中唱道,“我要一所大房子,有很多很多的房间,一个房间有着最快的网路,一个房间有很多很多的吉他,一个房间有我漂亮的衣服”。我想,对于一个发烧友来说,最重要的是一个房间里有他心爱的音响吧,“聆听室”就有这么一间聆听室。在去之前就隐约听斯俊兄说挺高,我想也就是8楼吧,没想到比8楼还高。在我气喘嘘嘘爬楼梯的时候,我就在想,这么高,就不会频频更换器材了吧。结果却是位喜欢换器材的主儿,只是人家有专门的搬运工。
    这是在8楼天台上“长”出来的一间小屋子。这里原本是聆听室的爸爸种养盆景的地方,只因了“聆听室”的爱好,这些被精心伺候的精致盆景就过上了窘迫的生活。但是,也许与音乐为邻,这些显得有些拥挤的植物们还是长得郁郁葱葱,心满意足。
    “聆听室”的聆听室,不管是家私还是装饰,都是以直线条为主,两个大架子肃立两旁,器材则摆了一地,杂而不乱,有些中规中矩的整齐,我由此认为他是个重视规则与效率的人。他也是个喜欢动手的人,他的架子上摆着各种方的圆的、大的小的物件,常常用他们在这些器材上折腾并且乐此不疲。他为着自己的爱好定了很多音响杂志,不同的书上总有不同的说法,他索性就自己动手尝试了,实践出真知啊,我由此又认为他是一个认真而严谨的人。但言谈中留给我的则是热情爽朗的印象。他兴高采烈地给我讲起他的发烧往事,音响果然给他带来了许多的美好记忆。比如说高考取得了好成绩,他获得了父亲给他的奖励――梦寐以求的音响;到了大学,这个会跳舞的文科生还会摆弄理科生生才擅长的音响器材,于是,又让他一时间风光无限。不知道谁的记忆中还留有若干年前汕大校园中一高大帅哥拎着“声宝”录音机招摇穿行的这一幕?如今,他有了自己的聆听室,有了更好的条件,可以用心聆听生活中的美好,发烧相伴,快乐相随,真是一个幸福的家伙!
    在那天的采访中,这间小小的聆听室除了我们一行四人,还有另外两位发烧友,一直安静地在倾听,他们都是潮州发烧联盟的盟友,HIFI和Eaglechen,看样子是这聆听室的常客,是常常交流切磋的朋友,只是那天因为时间和空间的关系,我们没有做太多的交流,没有更多的了解,但我知道,同在HIFI 的天空下,大家都是快乐的发烧人。